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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主角张若愚韩江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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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六百九十七章 复仇的女人!
      大年三十。
      除夕夜。
      滨海银装素裹,白雪皑皑。
      陪张哥旷工几个月的雪宝,坚守到了最后一天,还公司的债。
      上午把戴萌骂的狗血淋头的韩总,下午又把梁总骂的假发都气歪了。
      差点把幸福里的大别墅还给韩总,割袍断义。
      傍晚,韩总冲刺最后一波,要为新婚的头一年,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。
      以前工作,她都板着脸,不苟言笑,经常感到很绝望,活着没什么意思。
      可自打结婚后,赚钱有劲了,熬夜加班也不喊累了,一口气爬六楼,腿也不疼了,腰也不酸了。
      除了偶尔掉几根科学范畴内的头发,韩总裁的生活状态很积极,很向上。
      叮咚。
      叮咚。
      “八婆,你他妈但凡平时少旷几天工,至于大过年的还要加班?”
      叮咚。
      张若愚发来一张幸福里的家庭合照。
      韩老太,马皇后,小姨,韩老魔,包括赵长英,全都到齐了。
      众人坐在狭窄却温暖的客厅嗑瓜子看电视。
      餐桌上,摆满了年夜饭,全是张哥亲手烹饪的。
      早上送韩总去了君盛,张哥就买菜准备年夜饭,忙活一整天了。
      中午就垫了口韩总早上吃剩下的三明治,饿的眼睛都花了。
      “快了快了,马上出来。”
      韩总基本执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国策,白皙精致的绝美脸庞上,悬着一抹抖M的变态。“来,拍个围裙照,P好了发我,我发朋友圈。”
      “死一边去。”
      张哥骂完,打开美颜相机,选了个显脸小,磨皮拉满的镜头,比了个耶发过去:“速度,就差你了。”
      “哦了。”
      雪宝发完微信,展开最后冲刺。
      三分钟后,雪宝完事了,拎着包包乘坐总裁专属电梯下楼。
      停车场内没几辆车了,作为国际大都会,逢年过节的滨海,等于半个空城。
      韩总掏出车钥匙,斜睨了眼早就不耐烦的鸢妹:“傻杵着干嘛?开车去啊!”
      自打被鸢妹嘲讽秃头小宝贝后,韩总已经跟鸢妹处于半绝交状态了。
      除了工作,不谈姐妹情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鸢妹拿着钥匙走了两步,满脑子惦记着张哥的红烧狮子头。
      “等一下。”鸢妹突然停下脚步,抬手,拦住了韩江雪。
      “嗯?”韩江雪微微一愣。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你感觉不到吗?”鸢妹微微眯起眸子,清秀稚嫩的脸庞上,盈满肃杀之色。
      “感觉什么?”韩江雪皱眉。
      “有杀气。”鸢妹目光直射,死死盯着韩江雪新座驾的隔壁。
      那是一辆十分低调的黑色比克。
      车里,坐着司机,以及一个女人。
      但杀机,并非来自车内。
      而是四面八方,犹如潮水般涌来。
      “什么来头?”韩江雪压低嗓音问道。“猛不猛?”
      “猛。”鸢妹拔刀。
      满脸肃杀。
      猛到连鸢妹都没有安全感。
      “跑?”韩江雪努嘴道。“走电梯?”
      可回头一看,电梯口不知何时,站了一名男人。
      所有出入口,也凭空出现了男人。
      他们犹如鬼魅,来无影去无踪。
      “跑不掉了。”鸢妹摇头。
      韩江雪倒也镇定,刚要拍手叫人。
      鸢妹却当先吹了声口哨。
      数秒后,女战神闻讯赶来。
      但瞧见停车场里的画面之后,她眉头深锁。
      她一大早就来车库了。
      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强者的气息。
      这群人,何时潜伏在停车场,又是如何,避过她?
      “这里有八个。”
      鸢妹眯眼说道:“一人四个?”
      “我五个。”女战神负手而立,杀机毕露。
      嗖!
      鸢妹二话不说,当先动手。
      可她才干掉一个,就被干飞了。
      口吐鲜血,退回韩江雪身边。
      “打不过。”鸢妹眼中闪过冷色,抿唇道。“雪姐,这回遇到硬茬了。”
      女战神冷笑。
      疾步走出。
      她干掉一个半,就被干飞。
      脸上的骄傲没了,眼神阴郁道:“妈的,这帮人什么来头?好猛。”
      咔嚓。
      别克车门打开。
      女人踱步走下车,在司机的陪同下,走向韩江雪。
      她眼里,似乎并没有女战神以及鸢妹。
      她那深沉的眼眸,只是不着痕迹地,落在韩江雪身上。
      “认识?”韩江雪眯眼,气势不减。
      这画面,她和鸢妹都很熟。
      但鸢妹却不太能适应,因为上次她犹如杀鸡,这次,被别人杀鸡了。
      “二十年前,我母亲被你老公的母亲,烧死了。”
      “还是二十年前,我父亲,被你老公的父亲,镇压了,足足二十年。”
      “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      “也没和他们一起吃过年夜饭。”
      女人在说这些的时候,口吻清淡到近乎寡淡,不咸不淡道:“今晚这年夜饭,你也别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