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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玄学丑妃算卦灵,霉运通通都退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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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36章 还有更恶劣的!
      “死人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罌粟。”云清清说道。
      严浩初脸色立刻凝重起来:
      “大梁律法,民间不得私自种植和使用罌粟,用罌粟壳泡酒这种事,若是真的,那定要依律处置!”
      “这东西虽算是罌粟的一种,可不只是罌粟那么简单。”云清清冷声道。
      “普通罌粟壳若用来泡酒,也会令人觉得有异香,容易上癮,但那至少要持续服用一段时间才会真正成癮。”
      “但这死人罌的壳泡出来的酒,只要喝过一次,就再难戒掉,以后只要喝不到这酒,就浑身不舒坦。”
      “最关键的是,死人罌之所以叫这个名字,是因为它只在坟头土上生长!最常出现的地方,就是乱坟岗深处!”
      “你们若还不信的话,那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带盖的竹筐,筐子里面有个扎得严严实实的布袋子,打开一看便知。”
      严浩初直接带人亲自去搜,不一会儿果然拎著个布袋子走了出来。
      一眾邻居脸色全都变了。
      眼看冯氏两口子脸都白了,再辩解不出半句,他们还有什么不清楚!
      清云大师的每个字都千真万確!
      “什么!这、这也太……”
      “难怪喝了老冯家的酒,再喝別的总觉得不是味,一天不喝就难受,我还以为是酒癮犯了,竟然是因为这个!”
      “姓冯的,你们简直缺大德啊!”
      “我xxxx!你们这对xxx干这种事就不怕xxxx吗!”
      有脾气爆得气得猛爆粗口,甚至还有衝上去动手打人的,场面一度混乱。
      要不是有六扇门的差役维持秩序,这两人怕不是当场要被打出个好歹来。
      云清清抬了抬手,严浩初立刻高声喝止,让眾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      “大师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他转头等著她发话。
      云清清拉过一直怯生生躲在她身后的小宝,说道:
      “我今日来,是这两夫妇觉得这孩子被邪祟缠住了,要求我给孩子驱邪。”
      “但事实是他们自己有损阴德事做了太多,还经常进入乱坟岗深处,结果引来了魘精。”
      “魘精?”严浩初奇道,“这是什么?”
      “魘精是一种会让人做噩梦的邪物,专门趁人睡熟之时侵入意识,轻则让人做恐怖的梦,重则困在梦中昏睡不醒,若一直醒不来甚至危及性命。”
      “这东西最喜缠著心术不正、阴德缺损之人,冯家这夫妇俩被魘精盯上已有半个月了,只因小宝年幼,对这些东西的感知还没完全关闭,这才夜夜被嚇得哭闹。”
      云清清冷冷地看向夫妻两人:
      “若不是小宝凭本能每次都及时推醒你们,你们两人早就危险了。”
      冯氏夫妻听著她的话,脸上露出了既不愿相信,又不得不信,纠结又扭曲的表情。
      “不可能……”男人还试图挣扎,“那酒又不伤人性命,不过就是上一点癮而已,他们就算不喝我家的酒也会喝別人家的,又有什么区別!”
      “我们不过是为了生计,想多留住一些顾客,那乱坟岗里的人死都死了,我采几株植物怎么就跟阴德扯上关係了呢!”
      邻居们一听又怒了:
      “你个缺德玩意还有脸狡辩!既然你这么问心无愧,你自己怎么不喝那酒!”
      “你现在当著老子的面喝一坛,再说自己无辜!”
      眾人一顿怒骂,男人终於闭上嘴不吭声了。
      严浩初冷声道:
      “罌粟壳泡酒售卖,触犯大梁律法,你们私采乱坟岗的死人罌来泡酒,更是於理不容!去刑部听候发落吧!”
      两人被差役押住,顿时慌了,女人猛地挣脱束缚衝过去抱住小宝,声泪俱下道:
      “官爷您网开一面!我家小宝才只有三岁啊!他只有我们两个亲人啊!若我们夫妻全进了大牢,小宝自己可怎么活啊!您行行好,放过我好不好!”
      “我们做这些事也是生活所迫,绝不是故意害人啊!以后我再也不敢了,您看在孩子还这么小的份上,別抓我行不行,我给您磕头了!”
      严浩初看著这一幕,面色有些迟疑。
      那小娃娃看著跟彤彤差不多大,若父母都被抓走,確实可怜。
      但就在这时,云清清冷声开口了:
      “你现在开始声称心疼孩子了,可这半个月间,因为嫌他吵你们睡觉,你们可没少打他!”
      说著,云清清一把將小宝的衣袖拉上去,露出一截小臂。
      只见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瘀痕!
      “只一条胳膊就这么多伤,小宝身上的伤更多!既然根本就不在乎孩子,就少拿孩子当逃避罪责的藉口!”
      严浩初一看小娃娃胳膊上的伤就火了,衝过去一把將小宝抢进怀里,背著人掀开他的衣服略一检查,脸色就更差了。
      “竟对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!你们也配作爹娘!”
      女人哭道:
      “大人您误会了!我们当时是以为小宝被邪祟上了身,是想赶走邪祟的,绝不是虐/待他啊!”
      “再怎么说他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打在儿身上,疼在我心啊!”
      她这边正哭得起劲,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嗤笑:
      “你是他亲娘么?说得跟真的似的!”
      女人浑身一颤,抬起头就见芷萝带著几个人走了进来。
      芷萝来到云清清身边,扬了扬下巴:
      “你要找的人都在这儿了。”
      “辛苦了。”云清清朝她点点头,转身又看向冯家夫妻。
      “我说了,你们做的事太损阴德,可不只是说那死人罌的事,还有就是你们自己一直没生出孩子,就起了坏心偷走別人家的婴儿!”
      “现在苦主就在眼前,你们还有什么话说!”
      夫妇俩脸色又是一顿变化,但还是下意识地就矢口否认!
      “这话可太冤枉我们了!前面的事我们都认,可偷婴儿从何说起啊!”
      “这种事可要讲证据,总不能你一句话就把我们亲生的孩子说成別人家的啊!”
      罌粟壳的事虽东窗事发,但至多也就是挨些板子坐几年牢的事,若打点一番可能板子也不用挨。
      然而拐卖、偷窃婴儿这种事,在大梁律法中是重罪!绝对不能认!
      就在这时。
      新来的几人中,突然走出一个妇人,死死地盯著小宝的脸,嘴唇都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