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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捡到挚友的暗恋手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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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章
      《捡到挚友的暗恋手记》作者:洛一棠【完结】
      本书简介:
      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。
      我在谷底练了五十年的剑,我以为我的心早已和剑一样冷,但是见到他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我的道已经消亡,我的灵魂从此万劫不复。
      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。
      我以千百种方式解读他的每一个动作,说的每一句话,我不需要他给出答案,也不需要他有何回应,我只需要看见他,听见他,感受他。
      他爱的,我替他守。
      他恨的,我替他杀。
      我刻苦修炼,隐藏疯狂生长的爱意,终于成为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挚友。
      被人发现我入魔的那天,尹问崖作为正道魁首,要将我就地正法。
      他的剑抵着我的喉咙,问我:要怎么救你。
      哪有什么救不救的。
      你是正道,我是邪道。用我的头颅和血肉成就你,我死而无憾。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尹问崖出于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,并没有将入魔的挚友就地正法,而是把他藏了起来,用阵法囚住他,要他把心魔除干净再出来。
      某天,尹问崖重返挚友从小修炼的山谷,在谷底捡到了一本手记,开头的第一句是:
      “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。”
      --
      阅读指南:
      *第一人称
      *1v1,he,感情流
      内容标签: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轻松 沙雕 日常 暗恋
      主角视角苍晓互动尹问崖
      其它:第一人称
      一句话简介:爱他爱他爱他爱他爱他爱他爱他。
      立意:爱是纯粹的,伟大的,自由的。
      第1章 第 1 章 爽死。
      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。
      见到尹问崖的第一眼,我满脑子只有三个字——“我完了”。
      师父说过,修我们这道的,一旦动了心,这辈子就不成了,修为不会再有长进,不管怎么修炼,永远都是原地踏步。
      我在景山千洞淋了五十年的瀑布,砍了五十年的练剑石,爬了五十年的峭壁,从山谷谷底爬到山顶,每一块石头凸起的位置,我的身体都替我记得一清二楚,我原以为我的心早已和这悬崖峭壁一样冰冷,绝不会爱上任何人,甚至对任何事物都不会有一点情感的动摇。
      然而,在见到尹问崖的那一刻,我听到瀑布倒流的水声,听到剑击巨石的断裂声,听到石头乍破的响声。
      我的世界山崩地裂,所有嘈杂的声音都离我而去,耳朵“嗡”一声长鸣,然后在他看过来的瞬间,突然安静下来。
      修仙者方便就方便在只要凝神静气,就能听见方圆百里的动静。
      我无需去捕捉远在百里之外的声响,我只想听清眼前人想说什么。
      他的呼吸频率,他的脉搏跳动,他的心脏弦音,牵动着我的呼吸,我的脉搏,我的心跳。
      他说:“师弟,没事吧?”
      玄清宗上上下下加起来千百来号人,他作为剑尊的首席大弟子,宗门内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他的“师弟”,而光是这次秘境历练就来了几十个弟子,他偏偏喊我师弟,又偏偏问我没事吧。
      我想我会不会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特殊。
      这个念头让我忍不住激动起来,气血上涌,导致先前中的毒瞬间从我的手臂蔓延至全身,直冲脑门。
      “……糟了!连脸都变成乌青色了!苍晓师弟这毒再不解,两个时辰过后必然毒发身亡!”尹问崖隔壁那位师兄语气急切。
      我压根没注意到他后面说的什么,我只听到他说我的脸变成了乌青色,立刻意识到我现在正顶着一张青如绿葱的脸站在尹问崖的面前。
      瞬间,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,这比宣判我只剩下两个时辰好活还要让我难受。
      谁能想到,第一次和心上人见面,我就出了个大糗。
      尹问崖又一次问我:“师弟,你真的没事吗?”
      我故作镇定,绷着一张脸,毕竟脸色已经很差了,再绷不住我的表情,就更丑了。
      “无碍。”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,嗓子紧得发涩,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      有人说:“不愧是我辈最强,尽管知道自己只剩下两个时辰的寿命,还如此镇定自若。”
      没错,就这样在尹问崖的面前夸我。
      尹问崖对我点了点头,那双剑眉依旧紧拧,然后侧过头,对他身旁的人说:“既然师弟说没事,说明他的病情还不算严重,待我绞杀这妖物后,就带他去药谷找神医救治。”
      他身旁那人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嘀嘀咕咕:“不是我多嘴,师弟看起来真不像没事的样子,人都开始僵硬了……”
      问崖师兄的话轮得到你来质疑?我虽然这么想,但我没有说出口,因为我冷心冷情,寡言少语,毕竟只有足够冷酷的人,才能修行此道。
      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,发现我的手臂如石头一般坚硬,干脆就此把我抬了起来,打算将我挪到一处安全的位置。
      在他把我抬起来的时候,我的手臂和身体躯干连接处突然一阵剧痛,痛得我麻木,脑袋里像有无数个僧人敲钟,叮叮咣咣的——我的手臂虽然僵硬了,可我的身体还没有。
      那人似乎和我一样,都听到了“咔嚓”的脆响,紧张地看我的脸色:“苍晓,我刚才好像把你的手臂掰断了,你疼吗?”